又过得数日,琉知府派了人在菜市口将收缴的衣物堆起焚烧,并派人宣读告示,训诫本府民众尊规守制,力戒奢靡之风。
一桩风波就此了结。
这回的案子查得既快,又没有连累无关者,更没有乱兴冤狱,城内城外的百姓们,连那些被罚过的人家,无不称颂知府老爷明镜高悬、断事公道。
消息传到江安省城景州,锦官院督办老爷珞兴阳松了一口大气。
“这琉邦延还真是个人才!”
珞大人极讲究城府,在人前向来波澜不惊,四平八稳,从不轻易表露心迹。
只有在内室之中,面对自己的长子和嫡妻,偶尔讲几句真心话。
“上回在埠宁,他还跟我打马虎眼儿。”
珞大人端起茶盏轻哼一声,仿佛茶水的热气冲到了他的鼻子。
祝大夫人的父祖兄长皆是京官,她自幼被祖母和母亲带着出入京城官宦的府邸,对于官场中事可谓耳濡目染,知之甚熟,一点不亚于地方官出身的丈夫。
“上回跟你打马虎眼儿是真,这回把丝坊摘出来也是真。”
待丈夫放下茶盏,她顺手提起桌上的茶壶,又将茶盏续满,“此人行事果敢,想来不是犹豫不决之人,应是早就打定主意,哪一边儿都不站。”
对官场之事的见识,是珞大人最看重这位发妻的地方,跟她生下两个嫡出儿子差不多同样看重。
他轻轻颌首,又问:“岳父大人可有信儿带来?”
祝大夫人的父亲在礼部尚书任上致仕,如今虽待在家中含饴弄孙,但门生故旧众多,儿孙又都在官场,因而对京城的事务仍然知之甚详。
是以祝大夫人虽远在江安,京中但凡有风吹草动,都能从父母的家信中得到讯息。
听丈夫问起,她微笑答道:“昨儿才得了一封。
说是大哥就要给他那老三定下户部隋侍郎的小女儿。”
她说的是家务事,然而不仅珞大人,就是才刚成亲的大儿子珞眀序都听明白了:户部隋侍郎是安正德的亲信。
祝家与他家联姻,已是表明了立场。
他们珞家与祝家又是姻亲,珞家的立场不表也明了。
珞大人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老三不是才十二吗,这么早就定亲?”
祝大夫人知道丈夫的意思,不是老三定亲早,是祝家的表态未免早了些。
她没有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事:“安尚书已官复原职,御史台也没再揪着他的事不放。
听说,这些日子御史们安静多了。
就是埠宁前些日子的那桩事,琉知府固然处置妥当,但要是换在往常,御史们也不能就这么放过去。
可这一回,不但御史台,连按察司在内,竟一个参劾的奏章都没有。”
“对呀,”
长子珞眀序也插话道,“有人拿着埠宁染织坊兴风作浪,偏选在丝坊要入省的当儿,明眼人谁不知是冲着锦官院来的?儿子着实担心了这些日呢,如今这样容易就不再追究,定是御史们收到了什么风声,晓得再追下去,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外面人人都说这个长子少年老成,和自己很像,珞大人向来也喜他稳重,不过在政事上,这孩子毕竟还是嫩了些。
听儿子没能说到点子上,珞大人当即摇头道:“未必是怕没好果子吃才这样。
此事原是巡案御史起的头,八成就是想借此把事往重了办,到时不但江安省,只怕京中与织造新政有关连的,都要牵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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