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人堵在厕所门口说教,试问还有什么所谓的君子威风?
况且事到如今,或许也该到了一搏的时候,毕竟这件事对他而言,也是一个十年难得一见的良机。
潜身缩首为人欺笑,不是他的风格……要玩,咱们就玩把大的。
眼下是与对方打心理战的时刻,自己越是显得躲闪、怯懦、对方的气势便是越足,对自己的话,也越发不能相信。
当你想折服一个人的时候,若你连自己这关都无法过,又怎么能取信于旁人?
果然,公孙瓒笑了几声之后,发现刘俭非但不羞愧,还嘴角微微上挑,隐隐似有讥讽之意。
如此,公孙瓒心中也有些吃不准了。
难道,这小子当真是有什么依仗?
仔细想想,当初在缑氏山的时候,刘备那小子平日里上蹿下跳,逢人便以中山靖王之后自居,端的是没皮没脸。
但这刘俭,和刘备一脉所出,行事却沉稳扎实,从不自我标榜,也不刻意曲迎于人,确实是一个有城府的。
且他这些年时不时给自己书信,也多是同窗之言,从无半分谄媚之意,也不乱打听公孙瓒的现状……
总之,刘俭给公孙瓒的感觉,就是知进退,有城府,行事极有分寸。
这样的人,真的会当着自己的面,胡乱吹嘘么?
事实证明,平日里的人设很重要,人设好了,就算是偶尔吹个大牛逼,人家或许也会当真事听的。
公孙瓒收起了笑声,上下打量刘俭,细细揣摩。
“你当真如此自信?”
“难道我闲来无事,故意请兄长事后羞辱于我吗?”
“好吧,你且说说看。”
刘俭心中松了一口气,终归还是公孙瓒先打破了他们之间适才的对峙局面。
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但对于刘俭在公孙瓒面前建立心理优势非常重要。
“兄长试想,近三年来,我大汉与鲜卑一直是何局面?”
公孙瓒的语气很坦然:“彼势强。”
“不错,彼势强!
大汉近年来在北地边防戍卒不足,一直无法挡住鲜卑的脚步,并州我不知晓,但上谷、渔阳、辽东属国这些年,光是死于鲜卑掳掠的人都有多少?兄长昔为辽东属国长史,心里应比我清楚的多。”
公孙瓒叹息道:“别的地方我不知晓,单就辽东属国的六处县邑,三年前原有户三万,口十八万,可是今年初统计人丁,却已是十三万不到了。”
刘俭闻言一惊,边郡遭鲜卑袭扰,人口遭劫掠锐减,这倒是在他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被劫这么多,光是一个边塞属国,三年间就少了五万人?
他沉吟片刻,方道:“兄长,不对吧?仅仅只是鲜卑劫人,若只在辽东属国一地劫五万之众,那辽西,玄菟,渔阳,上谷这三年岂不损失数十万?鲜卑人再能抢,还能把大汉朝整个搬到弹汗山去?这失劫的五万人中,最少有三万,应不是失于外族吧?”
公孙瓒的表情怪异,他沉默良久,伸手指了指刘俭的胸口,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你知,我知,便是!
不必说出来,这也不是你我能管的事,咱们只说胡贼!”
刘俭心中感慨——是啊,这确实不是我能管的事,至少目前是管不了的。
他的脑海中,陡然又想起了那日,那名宁死在张飞剑下,也叫闹着不回并州的太行流寇。
对于黔首黎庶而言,最可怕或许真的不是鲜卑……
“好,咱就说胡贼,兄长,鲜卑这些年,靠着劫持边地,日子是过的愈发好了,势力也日渐壮大,在这种时候,兄长你若是檀石槐,需要做什么?”
公孙瓒显然时常考虑这种问题,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张嘴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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