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越是避之唯恐,越是有古怪,若他大大方方问出口,反倒正常。”
“这能说明什么?”
陈侯爷不解问道。
陈棕清一怔,察觉到自己今日说得太多,手指不自然划过下颌,笑了笑道:“没什么!
那女子你可见到了?”
陈侯爷摇摇头,“朱鸿对那女子看得极紧,我也只是问了一下轮班的衙卫,知道这人是同什么钟钟清素一案有关。”
河间那案子他多少也有耳闻过,突然灵台清明,目视儿子道,“你怎么知道这敲登闻鼓的是个女子?”
他自打来了这儿,还没说到这里。
陈棕清察觉到自己失言,忙道:“自然是细细打听过了。”
“这事生突然,连我这个刑部在职的都是刚知道,泽源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这种时候,这老爹居然又脑筋清楚了。
陈棕清颇为苦恼,揉了揉眉心道:“你方才说这女子是何地人?”
陈侯爷不疑有他,回忆着自己从轮值的衙役那贿赂来的消息,“青州人啊!
后来说是嫁到了河间。”
陈棕清一摊手,“那不就结了,这女子既母家是青州人士,我自然平日里有多留心那边的消息。”
这儿子一向同梁王走得近,陈侯爷是知道的,也隐约觉得他们对同为亲王的瑞王过分关注了些,自己倒是没多想。
想来这应是他们叔侄间的一种默契,自己一向不参与妻子嘉定的圈子,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便点了点头,“你们能以瑞王为榜样,也是好事,梁王尚年幼,与皇上又非亲兄弟,凡行事必当内敛,这瑞王殿下这些年在青州封地可谓兢兢业业,你们多多借鉴是好事。”
陈棕清一笑,说知道了。
他这一笑,陈侯爷又有些不大自在,总觉得自己像是儿子,他这逆子像是老子,捋了捋肩,道:“今日忙了一日有些累了,约了几位同侪作筵,泽源你便先回府,替你父亲同你母亲讲一句便是。”
陈棕清眯了眯眼,笑着说好,又道:“父亲,您在槐花巷的那间宅子,租赁的日期快到了,儿子已经提前派人去续了租,父亲大人放心住着便是。”
陈侯爷本来都迈开了腿,闻听此话,登时血色尽褪,自己在那里包了个戏子,这事他本以为很隐秘,现下这逆子知道了,若再让妻子知道
忙一把扯过儿子,看了眼四周,惊慌问:“此事此事你母亲”
“母亲并不知晓。”
陈棕清笑了笑,将袖子从父亲手中抽出来,单手覆在他肩上道,“父亲放心,儿子自然和您是一条心,只不过母亲总归是皇族人,父亲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做事还是谨慎些为好,若真闹大了,做儿子的也护不住您。”
陈侯爷汗冷涔涔,搓了搓肘部,白着脸道:“胡说八道,哪有儿子庇护老子的。
不过算了,你知道心疼老爹也算为父我平日里不白疼你一场,你放心,日后你与梁王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为父若不知道,还可以想法子去刑部调案宗。”
陈棕清躬下身,态度诚恳道:“如此就提前谢父亲大人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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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蒋桓打量着下的女子,见其不过二十六七岁,穿着缂丝镶云滚边的缎褙,鬓边攒了一支并蒂珠钗,两只手腕上各戴了一只翡翠水纹玉镯,即便这种境地里,丝仍然纹丝不乱。
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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