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元弋将头埋在草垛里,闻言抬了抬胳膊,拦住了祝允的动作,“我……我的意思是,我还是自己来吧,就不麻烦你了。”
祝允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但还是把小瓶塞到了元弋的掌心里:“那个,你给我留点儿。”
同是男人,也不知矫情个什么劲。
不需要他帮忙也就罢了,上个药还要把他支出柴房。
祝允抱着双臂斜倚在墙边,眯着眼懒洋洋地打量着天色。
这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上药能上这么久?哪怕是从前他和主人的那些个苦战,都没有费过这么大的劲。
祝允愿意等元弋,可他们都忘了,卑贱的金玉奴却是不配的。
很快秦知行那边传来消息,一行人便又匆匆忙忙地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侯府出行,声势浩大。
人马沿着官道一路蜿蜒前行,放眼一望,竟是看不见头也瞧不见尾。
“祝允啊,昨日你也学会金玉奴的待主之道了吧,今晚就换你来伺候。
元弋到底还是粗手粗脚了一些,比不上你细皮嫩肉的。”
经过昨日一夜,马车内的男人瞧上去更加容光焕,似乎脾气也温和了许多。
祝允却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他想拒绝,但是又深知自己没有立场。
他冷着脸没有回声,自顾自地缀在队伍末尾。
说来也怪,若是换了之前的秦知行,见到他如此态度,想必早是暴跳如雷。
可今日,好像格外好说话?
——
“吁!
世子传令,原地休整。”
骑白马的护卫军从队跑到队尾,再一次传来秦知行所下的命令。
但其实,他们才走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像这样的命令已经传过不下三次了。
祝允无甚所谓,但这样频繁的休整倒是对元弋这个伤员有些好处。
他扶着人找了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
“祝允,要不然你还是跑吧。”
元弋探头打量着四下,见左右无人,他才敢说出这种离经叛道的话来,“反正你主人又不是他。
主人和金玉奴是彼此绑定的关系,当年出谷的时候,你没有喝牧心者以血入酒的寒约盟吗?”
“从今日起,她就是你唯一的主人了。”
“主仆关系一旦成立,非寒约盟不可转换。”
“阿允,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这几日流连在大脑里的种种疑惑,霎时找到了出口,就好像是扑火的飞蛾有了一心一意的奔头。
眼中只要有了那一簇光亮,便再顾不得其他。
他就知道,主人是不会舍弃他的!
原来关窍竟在这里。
主人啊主人,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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