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被冷气吹得冰冰凉,但他顾不上,只把脑袋往臂弯里埋。
江影慌忙起身,坐到他身旁的空座上,手搭在他肩头,轻轻摇了摇,低声询问:“陈照,你怎么了?”
陈照听到她轻柔的嗓音,才缓缓侧过头,将脑袋从臂弯里艰难抬起,面色更差了,吐息也很重,瘪着嘴角看她,又乖又可怜的样子。
江影心一跳,又凑近些许,问他:“你是不是中暑了?”
陈照有些昏沉沉的,眼神迷离,鼻音重重地哼哼:“不知道。”
说完,就摇摇晃晃的,将脑袋靠到了江影的肩上。
江影在自习室内待了许久,裸露在外的肌肤也都沁着凉。
陈照无意识地循着气息与温度,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舒服地哼唧了两声。
他只觉得这个地方有他喜爱的气味,和可以缓解头疼脑热的温凉,如同他幸福的港湾,薄薄的唇畔不自主地翘起,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江影却身子一僵,只感觉到他刺刺的头紧紧贴着自己敏感的脖颈,他微微一动,就如同齿刷摩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略微僵硬地转过头,低头看他。
他浓眉紧锁,睫毛轻颤,薄唇紧抿,平日里黑润有神的眼眸,如今不安地阖着。
她似乎还从没这么近,这么仔细地打量过他。
突然,那双眼睛睁开,直勾勾看着她,黑亮得惊人。
江影微张着嘴,像是冻住了,想说的话也全然忘记了。
但他很快,又把头埋回去,滚烫的额头贴着江影颈部的软肉,还下意识地蹭动了一下。
江影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还是忍着没有将他无情推开。
她想,他肯定是生病了。
人生病了,就会十分娇气。
江影抬起另只胳膊,将冰凉的小手附在他的额头,想试一试他的体温。
刚贴上去,他又不由自主地哼唧了两声,感到非常舒适,舍不得她的手离开。
江影收回手,而后小心翼翼捧住他的脑袋,起身,坐回了自己原先的位置。
陈照眼尾更红了,声音嘶哑,委屈地低低道:“你怎么这样?”
江影无暇看他,低头快合上自己所有摊展在桌的书本,又越过桌面去收陈照的东西。
他就带了三本薄薄的书,一只孤零零的黑色水笔躺在他右手边,笔帽却在左手边。
江影麻利地抓起来,笔盖一合,连同自己的纸笔一股脑全部塞进包里。
她拉上拉链,背好包,又走回到他身旁,一手扶他肩,一手搭进他臂弯,要搀他起来,“陈照,你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
陈照撩起眼皮看她,委屈兮兮地撒娇,“我不要去医院,我要回家,你带我回家。”
江影有些为难,毕竟宁溪镇离这儿有些远,他现在又是这副病秧秧的状态。
“宁溪太远了,我先带你去医院,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江影耐心哄劝,“中暑有可能很危险的,别闹。”
“不好。
我家就在旁边,很近的,家里应该有药。”
陈照指了指窗外的方向,那里是苏城有名的高端小区。
“我也没有中暑。”
陈照又道。
“不是中暑,那你怎么了?额头这么烫,不会是感冒烧吧?”
江影问。
陈照瘪着嘴点点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唐欢欢意外穿越到兽人世界,一进森林就被某个男人敲晕扛回了部落,听说到了冬天会饿死冻死,听说到了夏天会渴死,听说夜晚会有猛兽和其他部落的袭击唐欢欢叉腰道又种了一地番薯,养活你不成问题了扛着...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