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傅砚辞的命令,凌垣转身时看了姜虞一眼,眼中带着同情。
难怪将军心甘情愿应了这桩婚事。
这长宁公主与十年前那位姑娘能有七分相似,只怕是将她当作那人了。
见凌垣一直盯着她,姜虞心中一阵怵。
当年凌垣支开她都不曾亲自出面,应当是没见过她才是,为何这般看她?
心中想不明白,姜虞对着他弯了弯唇以示友好,下一瞬便看见凌垣头也不回就走了。
姜虞心中一阵无语,觉得莫名其妙。
殊不知凌垣是心中不忍。
公主也是个可怜人,可惜将军心有所属,只希望她不要错付一腔深情。
看着凌垣的背影渐渐远去,姜虞才收回视线。
见傅砚辞走来,姜虞不解道:“那小侍卫面色焦急,看着不像是寻常事,将军当真不去处理?”
外面天寒地冻的,眼瞧着眼前的美人鼻尖被冻得通红,傅砚辞上前一步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往马车旁边走去。
掌心内的温度瞬时温暖了姜虞,大掌覆盖在她的手掌之上,姜虞竟生出几分贪恋。
傅砚辞比她高出了大半个头,按理说他走一步,姜虞须得走两步才能跟上。
可偏偏如今两人并肩而行。
“太子殿下昨日没同公主说吗?”
两人一面往前走,傅砚辞一面解释。
被他的话一下问住,姜虞下意识楞声回道:“说什么?”
“多亏了太子殿下一番好意,担心在下军中事务繁多,特地向陛下求了一月婚假,这段时日在下有的是时间陪公主四处赏玩。”
傅砚辞说完便往马上上去,只留下姜虞还在原地反应不及。
也就是说,整整一月,她都要与傅砚辞朝夕相处!
姜衡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看着姜虞怔愣在原地,傅砚辞薄唇轻勾,站在马车一边朝她伸出了手。
“公主不必忧心,新婚燕尔,在下定不会冷落了公主。”
马车之中宽敞无比,姜虞忍不住四处打量了一番,心中啧啧称奇。
不知是用的什么材质,车内冬暖夏凉,刚一探身进来,姜虞便觉得浑身暖和。
马车缓缓启程,雪地里并不好走,索性两人也并不急切,一路上慢慢悠悠。
窗外红梅初绽,姜虞看了一眼离去的方向,十年不曾回到大燕,记忆中的路线都有些模糊不清。
冷风穿过窗户传进马车内,引得傅砚辞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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