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软软点头,她懂了,她们家刚经历骤变的时候,她也不习惯吃盐水煮土豆,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
华软软转头问她们怎么来这边了,知青点和她们家离的可不近且不在一条路上。
提起这个梁田田叹口气:“我们本打算去孙木匠家买个箱子的,只是出了点意外,箱子没买到,这就准备回去了。”
梁田田放下华聃,捏捏他的小手:“聃聃,再见。”
华聃抬抬小手,软乎乎的道:“姐姐再见!”
华软软一把拉住梁田田:“别,田田姐,我大哥会做箱子,什么样的箱子都会做,你们进来先坐一会,我去叫大哥。”
梁田田心里有些痒,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很诚实被华软软拉着进了门,这是一座很符合北方气质的大四合院,进了门是一组瀑布流水的影壁墙,绕过影壁墙就是青砖铺成的院子和宽敞的三间正房,两侧各有一个厢房,院子正中间原本修建的一座小假山也在那几年被打砸的残破不堪。
厢房上的玻璃和门都被破坏了,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正房比厢房强一点,正堂和东边住人的几间房用破报纸厚厚的糊了几层,勉强能遮风。
华聃拉着梁田田的手去看他养的小兔子,没一会儿的功夫,华韬就大步从后院过来了,梁田田现无论什么时候看见华韬,华韬的腰背总是笔直的,那是从小就学的仪态,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大家公子的贵气即使经历了苦难和挫折也没有减少半分。
“咳咳。”
旁边郭朝用力的咳嗽两声。
梁田田这才察觉到自己看华韬看直了眼,脸上一红垂眸。
华韬刚才在后院劈柴已经听华软软跟他说了箱子的事,华韬看了她们一眼,声音冷淡:“实木的箱子现在没有,要打也需要时间,家里只有两个藤编的,你们可以先拿去用,等实木的打完了再过来拿。”
“可以上锁吗?”
郭朝马上举着手问。
华韬摇头,当初他他家被红小兵打砸的明面上几乎不剩什么,他临时编了几个箱子放东西,哪里用得着上锁。
“不能啊。”
郭朝有些失望,不能上锁那跟放在袋子里有什么区别,该丢还是丢。
华韬看看梁田田,想了下说:“这个简单,你们等我一会儿。”
华韬找了个两个小木片,中间挖空,修成相等的长度,然后用韧性极强的蒲丝绑在要加锁的地方就完成了。
梁田田和郭朝坐在正房门口的台阶上看华韬干活,郭朝突然用手指偷偷地捅了下梁田田,声音小小的:“哎,刚才你说不愿意为了一个箱子把自己卖了,现在把你卖给华韬同志,你愿意吗?”
梁田田想也不想的点头:“我愿意呀,当然愿意了。”
随后又鄙视郭朝:“别把那个脑子有病的跟华韬放一起比较好吗?”
郭朝偷笑:“看你那不值钱的样。”
梁田田:“好像提起你的梦之哥,你值钱似的。”
两个说话的人谁也没看见背对着她们干活的华韬早已经红了耳朵。
两只藤编的箱子,华韬用了点时间才用蒲丝把锁片固定好,拿过来的时候耳根处的红痕还没有退净,她把一只递给郭朝,另一只拿在手里。
箱子又大又结实还不重,她自己就能拿动,锁片的地方用蒲丝牢牢的固定住,她只要买一把锁就能直接用了,一点也不比孙木匠做的实木箱子差。
郭朝去拿钱包:“多少钱?”
华韬:“都是闲来无事打时间做的小玩意,你们不嫌粗糙就拿去用。”
小姑娘摇头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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