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说,“这东西在现代很少见,我就知道不是巧合。”
“还是先把他放开,然后再说说生了什么吧,没准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妮娜说。
乌鸦猛地松了手,她手中的吸血蝙蝠立刻扇动翅膀,像一只中号垃圾袋一样张皇失措地飞上了楼梯。
魔王意识到自己在不经意间动用了某个可怕的天赋——说实话,当一个强迫者的滋味对她的良心来说并不好受,但事已至此,她决定先听听乌鸦的说辞。
“抱歉……先进屋吧。”
“这是乌瑟告诉我的,五年前,有一支年轻魔族组成的反抗军尝试袭击贵族院,结果他们中间出了一个叛徒,在执行刺杀任务的当天杀死了所有同伴,之后那个叛徒一直充当某位贵族的走狗。
乌瑟之所以了解这件事,是因为他们姑且算得上半个同僚。”
乌鸦还来不及在妮娜的房间里找个地方坐好,就像被灌了吐真剂一样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你知道乌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会夸大其词。”
“所以古斯塔夫就是那个叛徒?”
妮娜盯着乌鸦那对羽毛消退的手臂,“可是五年前,五年前——唔,他还只有十二岁。”
乌鸦对房东这种接近“怜悯”
的反应有些不满。
“你该去矿区看看,有多少巨魔在十二岁的时候已经是工地上的熟练工人了。
总之,你不能容忍一个那样的家伙住在这儿,我敢保证他是奉了他那位主人的命令来的,这段时间已经不知道向贵族院透露了多少关于这里的秘密。”
“比如我们在赫尔马岱的行动吗?”
妮娜开始回忆这段时间有没有生过什么不能让贵族院知道的事情。
除了她已经知道自己的魔王身份之外,她不认为有什么情报是不能让贵族院知晓的。
而关于前者,她在古斯塔夫入住之前就已经交代过住户们不要表现出任何异样,依旧只把她当成房东就好。
“我本来就打算等事情有了起色之后,就把在赫尔马岱的事业也加到大赛的履历里。
我想贵族院在我身边安插‘眼睛’不过多此一举。”
“他手上沾着同伴的鲜血,这一点不可饶恕!”
乌鸦怒气冲冲地说道。
相较之下,妮娜显得格外冷静:“七贵族可以像我一样控制各种魔族,只要稍微动动脑筋就能知道,古斯塔夫的‘背叛’肯定是某位贵族的指令。
让我想想,血族的领袖,吸血之王——他们当时想要袭击的是吸血之王核心的持有者?”
明明她正是那个可以凭借绝对权力而有恃无恐的人,但她总是显得比那些只能屈服于控制的人更加忌惮这种权能,也更倾向于去理解那种身不由己的困窘。
乌鸦猛地睁大眼睛,接着又皱起眉头,她肩颈连接处因为情绪激动而冒出了几片羽毛,“真是见鬼,他到底想干什么?”
妮娜不确定她话语中的“他”
指代的是谁,但还是劝说道:“那些逝去的年轻魔族固然令人惋惜,但古斯塔夫的作为也情有可原。
被迫去做违背意志的事情是很痛苦的,更何况那件事情还是……杀害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
她好像能够理解古斯塔夫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怯弱和纠结到底从何而来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他能忘掉那一切。”
一个在十二岁的时候就热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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