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辞脚程快,没让雍和帝等太久。
他将商簇从宫外一路拖进来,地面上都是磨烂的血肉。
从诏狱出来的几乎无法有个人样,商簇口中被塞了一大块布,避免他自尽,现在被拖行着,看着更是可怖,鲜血浸湿了他口中的布,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
雍和帝看着他被俞辞拖了进来,满殿的鲜血,一时有些恶心,但很多话,他不能在诏狱问,只能在这里审。
殿里的龙衍香染上了血腥味,雍和帝有些反胃,微微蹙眉,拿着帕子捂着口鼻,屈尊下阶。
“商簇啊商簇,朕找得你好辛苦啊。”
商簇被绑着,无法开口,眼神里却满是嘲讽和怨愤。
雍和帝站直,微微垂眸,看着地上烂如泥的人,笑了,“俞辞,让他陪朕说说话,许久未见了,总是有些体己话想他说说,好解这些年思念之苦啊。”
俞辞明白这是在赶他走,他福身,“臣就候在外头,陛下有事喊臣。”
“去吧去吧。”
“是。”
俞辞走后,雍和帝撕下了那副虚假的伪装,伸出手,用力掐着商簇的脖子往上抬。
“你们骗得朕好苦啊,不过我也杀了你儿子,咱们扯平了。”
见商簇喘不过气来,雍和帝才卸了力度,将他口中的布扯下,手中沾了他的血,雍和帝一脸嫌恶,拿着帕子擦了擦手。
商簇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却仍旧抬头笑着,笑得阴恻恻的。
“笑什么,都落到朕手里了,还有闲心在这笑。”
商簇笑得愈大声,看见雍和帝皱紧的眉头,愈狂妄。
“你问我笑什么?我笑你刚愎自用,自私虚,看不清眼前人,识不得心上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混着脸上干涸的血迹滴落,看着十分瘆人。
雍和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你什么意思?”
他同荣華年少情深,一路相互扶持,本可以恩爱到白头,全被商簇毁了。
他给荣華下了药,那是上饶特有的迷药,无色无味,甚至都不会当场挥,商簇带走了他的皇后,还在她肚子里留下了孽种,叫他怎么能不恨,他是个皇帝,即便是再爱的女人,被别人玷污了,他都一辈子抬不起头,若非她是荣華,换成其余的妃子,早被他赐死了。
可即便再爱她,雍和帝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亲手杀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嫁祸给了一个不知名的通房还是妾室,可即便孩子流了,这个孩子也像一根刺一样,埋在他和荣華的心里,隐隐作痛。
这件事雍和帝膈应了半辈子,他要亲手杀了商簇以解夺妻之仇。
商簇用力抬头看他,眼神犀利,不像是仰视,倒像俯视。
“我什么意思?问问你的宠妃不就知道了?”
雍和帝冷笑,“那件事生后,静初才嫁于我,与她何干?”
商簇笑得更开心了,“我有说是她吗?”
雍和帝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你不知道我在笑什么吗?陛下?我在笑你不仅为我养了半辈子的儿子,还想将皇位交于我的后代,以后你们萧家的每代帝王都是我的血脉!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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