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吴慧不负众望地晕过好几次,但每次等她休息好恢复体力以后,教官都会让她单独站着把刚才休息的时间补回来。
面对这样一个教官,那些本想着可以假装晕倒来逃避训练的同学都纷纷放弃了这个念头。
“怎么样?还受得了吗,我可怜的安安同学?”
今晚拉歌活动结束的时候刚好是易云枫第一节晚自习下课的时间。
我一看刚好可以打电话,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易云枫手机。
其实不只是今天,每天晚上我都会找准易云枫晚自习下课的点给他打个电话。
每天只要我一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辛苦折腾一天换来的身心俱疲就会在一秒钟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还行吧,不过时间过得好慢呀,才刚过去一个星期。”
易云枫:“你就满足了吧!
你这再怎么累也就半个多月的时间,我呢,还得辛苦整整一年。”
我:“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读高三的时候我怎么觉得你没多累呢?!”
易云枫:“那个时候有你陪着我呀,现在就我一个人。”
听易云枫这么说,我当即就换位思考了一下。
这一换位,我鼻子立马涌起一阵酸楚的感觉。
我:“我知道你一个人在那里挺可怜的,你放心,不用等到寒假了,十一放假我就回来看你。”
“十一?”
易云枫一定是被惊喜到了,不过立马又像有些失望,“我听说这个学校的高三和复读班十一都只放三天,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回家。”
“啊……只放三天!”
我似乎比易云枫更加失望,“那如果你不回家我就来市里边儿找你,反正回去的火车只到市里。”
我说完这句话后易云枫那边许久没有声音,我刚想问他在干嘛,他就匆匆忙忙地说要上课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唉,真没想到,我温玲安第一次谈恋爱就要经历心酸的异地恋。
“这位同学,你是民商法学院的吗?”
我正拿着电话站在操场旁边发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男生从我对面走了过来。
我把电话放进衣服口袋后问他道:“你是……”
那个男生站在我对面,和我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我是刑法学院的,我叫高鸣,也是这一届的新生。”
我看他也穿着军训迷彩服,确实是大一新生不假。
我点了点头,“那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认识一下。
大家都是新来这个学校的,交个朋友,以后可以相互照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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