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答应着出去了。
等了大概一刻多钟,刘嬷嬷理理头发,又换了身好衣裳,出了房门。
她本想从剑阁的后门直接出去,刚下了石阶,却见银霜走了过来。
说道,“刘嬷嬷,二奶奶让你去库里把那架水晶座的小炕屏拿出来,说是放在炕上凉快。”
刘嬷嬷道,“我们大夫人专门说了,二奶奶年纪太小,不知道爱惜东西,嫁妆暂时不能让她动。”
银霜道,“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我可不敢去传,少不了吃挂落,嬷嬷还是亲自去跟二奶奶说吧。”
刘嬷嬷咬咬牙,只得去开了库房,把炕屏拿去了上房。
东次间里,谢娴儿正抱着刚睡醒的真哥儿在讲故事,几个丫在一旁做着针线。
炕屏摆上了炕,谢娴儿让刘嬷嬷帮着白鹭配线,又对几个丫头说道,“你们也该跟着嬷嬷学学,为什么你们配出来的色就是没有刘嬷嬷配出来的好看,这些都是本事。
单说红配绿吧,有些说丑得哭,又有些说赛西施,端看你咋配。”
银红笑道,“是呐,光红色就有好多种,啥胭脂红、赤红、妃红、炎红、枣红,绿色又有好多种,啥红配啥绿,配出来当然就不一样了。”
谢娴儿抿嘴笑道,“师傅已经来了,该偷师的时候就得偷。”
丫头们都笑着奉迎刘嬷嬷,问东问西,刘嬷嬷急得心慌却走不开。
不久,平哥儿和方哥儿来了,看太极有了精神,都吵着去院子里玩。
“只能在树下面玩,不能太疯。”
谢娴儿嘱咐着,又让青瓷端着蜂蜜水去院子里陪他们。
等到日头坠了西,刘嬷嬷才出了剑阁。
马府离谢府并不远,出后门走小巷更近些。
刘嬷嬷来到谢府,直接去了正院,见到安平郡主便哭诉起来,“……那些乡下泥腿子太可恶了,头一天把寡媳送给良子当妾,后一天就狮子大开口地索要一百两银子。
良子平时当差就老实,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他们就去县衙告状,说良子强抢民女。
偏那县令大人不把咱们平原侯府看在眼里,我家良子再三说了他是平原侯府的管事,还是被关了起来。”
狡辩
安平对其它的话倒没怎么听进去,唯独那句“不把平原侯府放在眼里”
的话刺得她不太舒坦。
她把手里的茶碗往几上一撂,冷哼道,“别把你那个儿子说得多无辜,他干的混帐事我听了也不老少。”
一句话便把刘嬷嬷噎得不敢哭了。
安平一点也没觉得刘良母子已经不是平原侯府的奴才了,自言自语道,“刘良再可恶,那也是我们谢府的奴才,该咋发落自然是我们说了算。
那个芝麻绿豆大的官也太没把人放在眼里了,打狗还要看主人,他竟敢直接把人给关了。”
刘嬷嬷道,“是啊,我们奴才关了也就关了,只是连累得主子没了体面,真是我们的罪过了。”
说着,又擦起了眼泪。
“少说得那么好听,来挑拨主子生事,罪加一等。”
是谢家大爷谢宗启进来了。
他给安平见了礼说道,“我回府的时候,收到四妹妹差人送的信。
刘良那个混帐东西太没有王法了,竟然想带着他的妾强住进后院正房,还差点把阻碍他的周二方打死。”
又指着刘嬷嬷斥道,“我妹妹再是不得宠,那也是我们谢府的正经四姑娘,容不得你们这么样欺负。
她的房间若是让一个奴才和贱妾住了,连我们的脸面都被踩在了脚下。”
刘嬷嬷赶紧道,“大爷,冤枉啊,是那周二方和他婆娘哄骗四姑奶奶索要嫁妆,我把持得紧了些,他们就怀恨在心,恶人先告状,编了这个瞎话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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