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忙上前说道,“爷爷,回去后孙子给您捏。”
老公爷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说道,“你捏得不好,马忠捏得太重,只孙媳妇捏得舒坦。”
偏头看到马二郎还站在那里望天,老爷子又气着了,伸手拍了他一巴掌,骂道,“看啥看?天上有乌鸦?四郎和孙媳妇都知道给我捏脖子,他们都好,只有你不好。”
马二郎气得不得了,鼓着眼睛吼道,“您咋又打我?没事就打我,今儿早上也这样。
几岁的小孩子也没这么挨过打!”
真哥儿的眼睛也有些红了,跑上前说道,“偶爹爹好棒好能干哦,偶爹爹还得了奶奶的表扬。
娘亲也夸偶爹爹能干,还夸他努力、执着,长得好看。”
说完瘪着嘴崇拜地看了两眼马二郎。
其实,他也搞不懂啥叫努力和执着。
谢娴儿的脸红了起来。
她有一天傍晚发花痴,望着马老二的背影自言自语说,“马老二还是有优点的嘛,至少努力,执着,长得也好看。”
没成想被这孩子听到了,还记住了。
大概夸他爹爹的人太少,只要有人夸,他都会刻意地记牢。
倒霉蛋马二郎都快感动哭了,大庭广众下。
只有儿子如此给他面子。
不对,还有两个人间接地帮他撑起的。
老太太忙劝道,“二郎,你爷爷身子不好,糊涂着呐,别跟他一般见识。
好孩子,奶奶知道你委屈了。”
老爷子又忘了是自己惹了祸。
一脸茫然地问老太太。
“二郎咋了?他在跟谁吵架?”
老太太叹着气扶他上了一辆骡车,接着众人各自上了不同的骡车,谢娴儿也领着两个孩子上了一辆车。
马嘉辉还想去坐谢娴儿和孩子们坐的骡车。
大夫人低声提醒道,“二郎,应当先把老太太送去福庆院。”
马嘉辉只得搭拉着眉毛跨着肩膀跟大夫人向另一辆车走去。
到了内院岔路口,除了谢娴儿这辆车往剑阁方向走。
其它几辆车都去了福庆院。
白鸽领着剑阁的丫头、婆子们在剑阁门口迎接主子。
进了马府,谢娴儿就觉得一阵郁闷。
还是玉溪庄好。
天高云淡,视野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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