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是我父亲的女儿,你就无所谓了是不是?”
我抓住他的袖子,把眼泪印在上面,呜咽,“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难道这是我的错?”
“白术,我不会说话,你不要这样难为我。”
宜中抱着我,轻轻抚摸我的头发,一声又一声地叹息,“就算你是一个陌生人,你这样对我,我也不可能没感觉,可是我不能害了你。
白术,你还是个孩子,一尘不染,冰清玉洁,我不能毁了你的一生。”
“你不如直接说——不想毁掉我的处女身!”
我抬起头,豁出去,“现在这个冰清玉洁一尘不染的我你不肯要,是不是要等到我名誉扫地人尽可夫了,你才来分一杯羹?”
“白术!”
宜中厉声喝,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那样恼怒。
“不要把我爱你当成折磨惩罚我的理由,不要用作践你自己来伤害我!”
我看着他,看着他,泪水涌出来,流下来。
宜中,宜中,他终于承认他是爱我的,他亲口告诉我。
如果我在这一刻死了,我会很幸福,死在他的怀中,死在有爱的黎明。
雨丝变了雪粒,纷纷扬扬地洒落,马路中间积不住,可是墙根草丛上却很快银装素裹,愈发衬得忍冬花青翠苍葱。
宜中的头发眉毛上都落了雪,也不去拂一下,鬓角雪青,眼神寒凛,令我心折。
我怎么能不爱他?忽然钟楼上的钟响起来,是几个兴致勃勃的外国游客在踏雪登高,敲钟许愿。
悠长的钟声一遍又一遍,在雪中传得很远。
借着别人的钟声,我在心底悄悄祈祷:请让我得到宜中的爱,让我得到宜中的爱,让我得到宜中的爱……我们走了好久,最后挑一个路边摊子坐下来,吃豆浆油条。
那是我吃过的最香甜的早点。
隔着窗,可以看到雪花已经慢慢成形,大片大片地随风起舞。
我指着雪中的忍冬对宜中说:“你是这种花。
忍冬又名金银花,四季长青,有土皆生。
花茎叶均可入茶入药,清热解毒,生津止渴。”
“果然是师父和师母的女儿。
说起花经来,总不忘把药用功能一起加上。”
宜中笑,“那么你呢?师父给你取名白术,是一味药。
可是女孩子应该是花才对,让我想想,你是一株什么花?”
“是罂粟。”
我抢先答,“我是一株大毒草,但开得极艳,好诱惑你。”
“胡说,好好的干嘛把自己比成毒草?”
“我情愿做罂粟,提炼出鸦片来,使你上瘾,离不开我。”
师兄不理我,想一想,答:“应该说,你是一株虞美人。
虞美人和罂粟同本同科,外形又相似,常常被人误认为是罂粟,可是两种花的品性极不相同,甚至可以说是恰恰相反——罂粟有毒,而虞美人则可以入药,和忍冬一样,都是有益的植物。”
我本想反驳,但是听到他说和忍冬一样,又高兴起来。
“虞美人?好吧,那么我就是虞美人了,不过,你得先做楚霸王。”
“楚霸王?”
宜中一时没转过来。
我大笑:“霸王别姬里的虞姬不就叫虞美人吗?传说中虞美人花就是虞姬拔剑自刎,血溅碧草变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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