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好,水眸藏泪,加上心事重重,越发的楚楚可怜。
时屿白皱眉,走上前来,抓起药膏拧开,骨节修长的手指就要掀开她的衣裳。
池欢回过神来,知道他要帮自己擦伤,羞的小脸通红,“我、我自己来。”
时屿白盯着她的脸半晌,丢开了药膏,他移开目光,耳根莫名通红,声音更是哑了,“刚才对不起……”
“我很生气,所以…了你。”
这是解释吗?
池欢下意识的回应,“我们是夫妻,你不必因为亲了我道歉。”
话落,空气陡然间凉了下来。
时屿白正嘲讽的看着她,腮帮又被他咬的若隐若现了。
池欢惊醒,这件事是时屿白的逆鳞,自从结婚后,他们为这件事冷战了不知多少次。
最后的最后,还是时屿白妥协了。
为了留住池欢,为了留住这段婚姻,时屿白一退再退,直到池欢绿了他,彻底遭受背叛。
想到这些事,池欢恨不得扇自己一记耳光。
“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时屿白蔑笑了声。
池欢俏丽通红,迎着时屿白清冷又讽刺的眸子,她鼓了鼓勇气,攥紧了拳头,一字一句,“我知道。”
“时屿白,我、我愿意了。”
当着时屿白炙热的目光说这个,她耳根热的快要着火了。
她强忍着羞涩,道:
“你等等我,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想到这件事,池欢满心急迫,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她丢开手里的药膏,推开时屿白,一路小跑跑出了院子,直奔邮局而去!
前世这一天,她不但对时屿白提出离婚,还一封检举信揭发了时屿白做小生意的事。
这封信寄出去后,时屿白以经济罪锒铛入狱。
她爱美,一味跟风港台明星,化妆品,衣裳,样样都花费不小,时屿白做小生意都是为了给她买东西。
她到底是中了什么毒,生生在时屿白的心上捅了一刀!
只要追回那封信,一切悲剧都来得及阻止!
心头漫过密密麻麻的刺痛
见池欢离开,时屿白如鼓的心跳一点点平息下来,看着她近乎逃窜的背影,唇角一抹自嘲。
说什么愿意……怕不过是哄他的谎话。
连亲一下都这么避之不及,还说什么愿意。
罢了。
时屿白痛苦的闭上眼睛,看着儿子睡意酣甜的小脸儿,热血一点点冷却下来。
他垂下嘴角,眼底一片冰凉。
池欢现在恨不得把程子黔千刀万剐,怎么可能去找他,她此时骑着自行车一路飞奔到邮局。
赶到的时候,恰好邮递员骑着车子回来,池欢一把攥住车把逼停了邮递员。
“同志,昨天的信已经送出去了吗?送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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