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从崇安跑出来的呀,有些近路,可能我比您还稍微熟悉一点。”
徐霞客摇了摇头,还是说不出话来。
“先生,我们不想伤害你。
但我希望你能把所推断出的所有东西,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们。”
林彦复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
徐霞客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憋出几个字:“无书呢?他怎么样了?”
林彦复咳嗽了两声,说道:“你放心,他还活着。
如果不是带上他这个行走的《武夷山志》,我们也到不了这里。”
徐霞客这才注意到,林彦复在刚才的一番打斗中,似乎右胸处受了点伤,一直用左手抚按着。
而林彦瑛看着他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关切之情。
看来秦恕的拳术果然了得,虽然手无寸铁、以一敌二,却也重创了对手。
徐霞客慢慢地定了定神,恢复了往常的冷静,说道:“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江阴时我是你们的座上客,到了寒风岭我成了你们的剑下囚。
姑且看在三千两银子的份上,我可以把目前所知道的东西全部告诉你们。
但这些东西对于你们并没什么太多作用,如果你不能保证我的安全……还有无书的安全,好吧,还包括老秦,如果他还没死的话。
那么,我不会继续参与你们无聊的探案游戏,请折价给我一千五百两银子,让我和无书回江阴去吧。”
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徐霞客忍不住又瞥了陈荷花一眼。
虽然只隔了三天没见,但在他特制的伤药作用下,陈荷花的伤势已大为好转,白皙的肌肤上又增添了几分红晕,容颜似乎变得更加动人。
徐霞客非常不合时宜地想到:自己可能有段日子没碰女人了。
林彦瑛像看着一个疯子般地瞪住徐霞客的脸,高声骂道:“让你带路,你把我们带到了乱石岗中,差点让我们丢掉性命;让你帮忙,你和秦恕扔下我们,自己跑来寒风岭;现在让你用山海堪舆之术来探案,你居然好意思问我们要一千五百两银子!
姓徐的我告诉你,要银子没有,要刀子倒有一把!”
徐霞客又摇了摇头,说道:“刀子对于我来说,作用不大,我还是比较喜欢银子。”
就在这时,徐霞客感到一只温暖的手抚在他的脸庞之上,手心里的温度一寸一寸地攻向他的内心深处。
他能感觉到陈荷花的呼吸几乎要喷在他的脸上,他也听见了陈荷花的声音在耳边轻柔地响起:“先生,我不想你就这样死在这里。
这儿埋葬的全是南溪村当年没跑出去的那些人,他们满怀怨气,找不到回家的路,只有在寒风岭的黑夜里游荡,直到永远,永远……先生,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是最可怕的吗?”
“我……试着猜一下……是没钱吗?”
“是永远。
永远两个字是最可怕的。
你也不会想永远埋葬在这里,对吧?他们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就像那些山贼毫不留情地杀掉我的同伴一样。
相信我,在这种地方杀人,他们这种人不会有任何顾忌。”
陈荷花的眼里,仿佛有泪水渗出。
这让徐霞客感到很诧异,即使在被山贼倒挂在枯树上的时候,也没有见到陈荷花流下过眼泪。
林彦复的声音则依旧非常稳定:“徐先生,她说的没错。
我说过,为了得到答案,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注意,是任何代价。”
徐霞客看着他,有点想伸手去摸摸额头。
林彦复冷冷地说道:“先生,你的手最好别乱动,这是我对你善意的忠告。”
“如果你让我摸一摸额头,”
徐霞客说道:“也许我也能给你点有用的忠告。”
“那要看到底多有用了。”
林彦瑛瞪了一眼徐霞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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