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与我寄宿的这把剑说话的语气实在太过奇怪,好像他面对着的并不是一把剑,而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不,确切的说,就跟对自己关系亲密的伙伴兄弟乃至伴侣说话一样。
我决定,不搭理他。
“魔尊重楼是我平生仅见之对手,与他对战实在是一大快事,我无法也不愿不全力应战。”
飞蓬摇了摇头,这话说得很轻,不知道是在跟我解释还是在给他自己做思想建设。
不过我在纠结自己听到的新名词,魔。
在洪荒之中,我听他们谈到过神,却从来没有谈到过魔。
并且按照临猗的说法,那个时候魔界有没有被开发出来都还不清楚。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年代!
?
上古神祗神马的,究竟要过去多久才算上古啊!
!
往与今
那天,飞蓬带我去神界不对外开放景点云顶天宫参观一番,并让我与云顶天宫镇宫之宝始祖剑合影几次后,丝毫没有体会到我与始久别重逢难分难舍的深厚情谊,毫不流连地带着我去了他的地盘。
一个叫做神魔之井神界出口的地方。
我觉得,那很像临猗跟我描述过的时空裂隙。
其实临猗说的对,我确实给安邑带来了灭族之灾。
也许那个时候,玄夷没有阻止血涂之阵的运行会比较好一点。
可是,玄夷阻止了,临猗也死了,安邑也确实灭族了。
那么,被留下来的作为罪魁祸首的我,能做什么?
我不知道,血海深仇报仇雪恨对我来说,总有种不太现实的感觉。
上古神祗已经沉睡,我不可能也无能为力去寻找他们沉眠之地再把他们一个个侥幸抽打杀害之。
实力差距这种东西,首先是客观存在不以主观意识为转移的,其次才是处在不断的变化中可以缩小一米米的。
去找现在的神祗算账,本着迁怒的行动方针把安邑灭族之仇算到他们身上?我做不到,事实上,我也打不过。
但是,让我就这么忘记那个血腥的夜晚,忘记这些仇恨,我想我也无法做到。
事实上,我以为自己并不是一个感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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