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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自语般说了句：“什么味儿啊？” “有味道吗？”身后的行政秘书一脸困惑：“我怎么没闻到？” “你凑近点儿，好好闻闻，是不是有醋味。”说着他指了指路闻至。 行政秘书：“……” 路闻至回头瞥了李川，见他一副吊儿郎当看好戏的样儿，很想给他一脚。 李川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指着林逢时旁边那个学弟道：“这人有几分姿色，越看越帅，我看着都心动……” 路闻至微笑：“你这个月工资——” 李川一顿，求生欲满满：“但是吧，没你有气质。而且林老师不喜欢他那个类型，他就喜欢你这样的……” 行政秘书提议道：“小路总，要不我们进去旁听一下？” 路闻至摇头：“不了，避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