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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
贺均平想了很久,终于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姓名。
贺家的子弟沦落到这种地步,说出去简直就是丢了祖宗的脸面。
“以后我就跟着你混吧。”
小敢一脸单纯地笑。
贺均平缩了缩身体,小声道:“我腿折了,连自己都护不住,怎么保护你?”
“被老金打断了吧。”
小敢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凑到贺均平耳边小声道:“你放心,过不了多久三爷回来了,他就会帮你治回来。
你讨钱能一天能赚多少,定要带着你学本事的。
现在怕你偷跑,所以才给点颜色吓唬吓唬你。”
贺均平一听说自己的腿还能医好,心里顿时燃起了希望。
等到他的腿好了,不怕逃不走。
不知道老金究竟是良心未泯还是别的原因,过了两天,他竟去抓了药回来给贺均平敷上,总算止住了他伤势的恶化。
又过了几日,传说中的三爷终于回来了,一进屋,他那双毒蛇般的三角眼便盯着贺均平上下打量,毫不客气地把老金臭骂了一通,又道:“你个没张眼睛的混账东西,谁让你动的手?这样的货色,若是送去益州能卖多少钱。
你打折了他的腿,难免留下疤痕,这价钱还怎么上得去……”
贺均平不傻,他虽然年幼,但自幼在京城长大,见的事多了去了,自然晓得某些贵人们的特殊嗜好,听到此处立刻便明白了三爷的意图,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屋里的小乞丐们平日里最怕三爷,这会儿全都屏气凝神地缩在自己的角落里不敢作声。
老金低声下气地连连应是,又道:“我已经给那小子抓了药敷上了,您放心,我都是熟手了,下手的时候有分寸,伤得不重,加上也没断两天,还能救回来。”
“狗屁!”
三爷怒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小子要能养好,那起码也得几个月后。
还不晓得会不会留疤,这要是留了疤,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话时,他又走到贺均平身前,伸手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瞅了几眼,点头道:“不错。”
贺均平恶心得险些吐出来,偏不敢发作,只哆哆嗦嗦地往后躲。
三爷见他胆小,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许多天,贺均平依旧每天去集市上乞讨,腿伤渐渐好转,三爷看着他的眼神也越来越炙热。
六月里,庙里有来了新人,是个七八岁的漂亮男孩,不知老金从哪里拐回来了。
因那男孩生得漂亮,老金不敢再打断他的腿,便将他绑了关在屋里。
也不晓得那小男孩是怎么折腾的,竟然偷偷摸了出去。
那天晚上是贺均平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噩梦,老金把那小孩抓了回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活活将他打死,尔后又将尸体扔进了护城河里。
从那一天起,贺均平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一闭上眼睛便是一片猩红,耳畔是那孩子绝望而痛苦的惨叫,甚至有时候他还会梦见那个被无情虐杀的人是他自己,于是冷汗淋淋地从噩梦中惊醒,再也无法入睡。
半个月后的某个晚上,贺均平用一块瓷片割破了三爷和老金的喉咙,尔后仓惶逃去了益州,从此之后的许多年,便一直混迹在益州街头……
…………
“平哥儿,平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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