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上元佳节,这本该是个很好很好的日子,她没法形容出来的好;在那个梦境里,会有他亲手给她做的汤圆吃,还有烟花可看,有河灯可放,他们手牵着手一起在夜色里漫步很久很久。
那个时候,仿佛再清贫的日子,都没有特别难捱了。
可是如今,他再也没有做到。
如果是从来不曾拥有,那么她不会如此怀惘,但如果是从前拥有而如今失去,到底意难平。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些思绪仿佛漂浮在海上的浮木,东一浪头,西一浪头,打得支离破碎。
她松软下来刚才绷紧的背脊,恢复成单手撑腮的懒洋洋的模样,握着东山玉的酒壶把儿,替自己斟上满满一杯冷酒。
寒声想要劝她,但抿住了唇。
娘娘做些什么纾解,总比什么也不做的好。
她小口小口抿着酒,很觉费力,索性一下饮尽。
酒性上头,昏沉了一下,她又拿过一只酒盏,亲自斟满后,笑着对座下那谨小慎微含羞带怯的绿衣美人说:“丽美人真是好手艺,本宫羡慕不来。
这一盏酒,权当本宫向丽美人讨要那盏灯的礼酬好了。
……唔,左右皇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得到美人,又何必要跟我再争那盏鲤鱼灯呢?”
她慢慢地睨向扶熙,大约确实醉了不少,眼神很炽热,热到能叫人融化似的。
这样大胆的话,普天之下,恐怕唯独皇后娘娘敢对皇上说。
扶熙的神色沉了一沉,低斥她:“皇后。
这是露落园桐间榭上元夜宴,不是你的栖梧宫。”
她愕然了一瞬:“若在栖梧宫中,……在栖梧宫,又待怎样呢?”
扶熙眸色更凉,正要说什么,底下丽美人倒算乖觉,忙地起身跪地:“臣妾谢娘娘……娘娘不嫌弃臣妾拙作,已是臣妾莫大荣幸,臣妾,……”
絮絮向寒声使了个眼色,寒声便端过酒盏,递给丽美人。
絮絮心头只是单纯地想到,她已饮够了冷酒,不过想要丽美人也尝一尝这冷酒是多么冷的滋味,他也要心疼。
哪知道丽美人小口小口喝光杯中酒后,退回席中,忽然捂住了腹部——
“啊……”
她抬起眼睛,泪光盈盈,却是瞧向了敬陵帝的方向,“皇上——酒,酒,……疼……”
第17章南窗(一)
在场众人的神色俱是一凛,纷纷看向正在呼痛的丽美人。
扶熙眉眼冰冷一片,沉声道:“宣太医——”
他跟前的宋成和忙不迭跑去。
满座鸦雀无声,扶熙三两步下了坐席到了丽美人的身侧,将她软成一滩泥的身子揽到臂中,却听丽美人她泪光闪闪,梨花带雨地说:“皇上,臣妾自知,自知卑贱,得皇上青眼,实在是前生修来的福气,可娘娘为何要——”
她呜呜地哭起来,扶熙长眸更凛,沉了沉,道:“别说傻话。”
几乎所有人都不敢言语。
明眼人都能瞧出,如今帝王之怒一触即发,谁又会在这档口碰钉子。
所以,环眼四下,只皇后娘娘还泰然自若,依旧撑着腮,懒洋洋地望着他们两人的方向。
在听过丽美人那一番语焉不详的话后,半晌,她轻笑了一声:“本宫,本宫怎么样?丽美人不会以为,是本宫下毒害你吧?天底下竟然有这样快的毒,你刚喝下去,就发作了?”
她没有给丽美人辩驳的机会就又笑了一声:“更遑论本宫自己又不是没有喝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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