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提议不妨到嫁娶做喜事的人家来观摩观摩。
容深的意思是,他妹妹向来落落大方不拘一节,他妹夫可不能畏手畏脚,丢了妹妹的脸。
玄渊被准大舅子一说,只好答应出来。
谁知道出来就出来,容深竟格外黑心地叫上了他的情敌,美其名曰给他一点压力。
比如左手旁抄着手的紫衣服的老妖怪银竹。
比如右手旁穿了身藏青长袍、打扮野性张扬且潮流的耶律升。
唯一顺眼一点儿的非情敌的同伴,被这左右门神挤到后面,就是他六弟扶昀。
犹然记得扶昀和他见面,黝黑少年纠结着沉默半天,最后竟然喊了一句:“……师父哥。”
玄渊十分无语,只好告诉他,虽然自己和他并非自小在一起长大,但论起关系,还是叫哥哥为好。
五个人进了院子。
准新郎官正忙活着,回头一望来了客人,笑呵呵地过来招呼:“几位公子是路过的?要问路?”
玄渊摇摇头,笑了笑:“这位朋友,看到贵府有嫁娶的喜事,我们几人游山玩水,想着凑凑热闹。
我们绝不白吃白喝,定奉上厚礼,祝贺两位。”
银竹跳过来:“我们是蹭吃蹭喝的~”
被旁边耶律升淡淡一瞥:“蹭吃蹭喝不是这么用的。”
两人就中原话展开了激烈讨论。
新郎官陈小五一呆,还有这种好事?本来还愁自己明天门庭冷落不热闹,嘿,难道这几位看上去便贵不可言的公子,是天降神仙,专门来贺喜?
他挠挠头,不过,这些公子怎么穿得天南地北的。
这几位公子还帮他的忙,布置屋子,备菜,打扫庭院,简直活神仙。
夜里,几个大男人聚在一起,因为怕耽误了明日迎亲,不敢喝酒,只敢喝茶。
单身男人们在一起的话题,极快关联到了心爱姑娘身上。
这话题是陈小五起的头。
陈小五话多得和银竹不相上下。
他说他现在看见什么都能想到他明天过门的娘子,看见雪花,就想和她白头。
陈小五自己尚在畅想,侧头看到身旁坐着的玄公子,玄公子捂了捂心口,不知望着哪里发呆,于是陈小五打趣说:“兄弟,你也有心上人吧?”
玄渊脸上有灼热感,点了点头,还没说什么,银竹嗤了一声:“可不,人家也是要成家的男人了。”
陈小五喜滋滋道:“真的啊,玄兄弟,那可巧,你们好事将近哪?什么时候办酒?在哪儿?”
耶律升不咸不淡替他回答:“就在近几日,京里。”
说着顿了顿,轻不可闻哼了声续道,“在座的谁还没心上人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
陈小五就顺势看向耶律升:“升兄弟,你也好事将近?”
玄渊淡淡一笑,适时抢白:“他好事已过。”
耶律升吐血三升,目光深深盯着他半晌没话可说。
陈小五见他们俩不大和睦,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过节,一拍脑门,转移话题说:“哎,我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说实话,再娶不到媳妇儿,恐怕得一辈子打光棍……”
玄渊微妙一笑,啜了口茶,目光静水流深,意味深长扫了眼银竹,才对陈小五温和道:“陈兄弟明明正值青春。
有的人比你年纪要大得多得多,九十多岁仍在打光棍呢。
陈兄弟不要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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