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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永琪觉得这琴声非常之一般,这姑娘也是姿色平平。
可那老鸨却说每日来听这姑娘演奏琵琶的人络绎不绝。
这倒是怪事,这些人到底是为何而来?
福康安看着那双儿姑娘一下一下鼓掌:“姑娘果真名不虚传,姑娘我直说了,是景琏公子叫我们来找你的。”
那姑娘抬起头看向福康安:“可是,公子今日未曾与奴家说起此事。
况且,二位来的也不是时候啊。”
永琪与福康安对望一眼,显然他们是在套这姑娘的话,这姑娘虽十分警惕,却也透露了他们的确有问题。
福康安点点头,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可是姑娘,我们着急啊,正是如此,景琏兄才让我二人今晚来见姑娘。”
“有何凭证?”
双儿姑娘依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福康安从身上摸出个精致小巧的荷包递过去:“姑娘请看,这可是景琏兄随身携带之物。”
永琪侧头瞟了一眼,忽然脑子里转过昨日在街上遇见乌拉那拉?景琏时的情形,这个荷包该不是他飞身跃上人家马背时,从那小子身上顺走的吧。
双儿姑娘接过荷包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忽的站起身一把就掀翻了几人跟前的圆桌。
福康安眼明手快,一把拽着永琪的手两人便向后退去。
那姑娘不知从哪儿摸出把长剑指着两人:“这荷包昨天公子来就说过已经丢了,不知二位是从何处得到的。
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别想离开这逸云阁。”
永琪转头望向福康安,用眼神询问,是打还是撤。
自己从跟着他进了这妓馆到现在,话没说两句,连花姑娘的手都还没摸着一下,这怎么还被个女人拿剑指着。
福康安没有看他,只是握着他手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些,又往自己跟前带了带,意思是‘你跟着我就对了’。
他转头看着双儿,还是一脸微笑:“姑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那姑娘没等他把话说完,举剑便向着永琪刺了过来。
永琪想往旁边躲闪,奈何手被福康安死死拽着。
只好贴着他的前胸险险躲过那一剑。
他还没有缓过神来,只听福康安低头在他耳边吩咐:“去拿梳妆台上的银子,从窗户跳下去。”
语毕,他便把永琪推向靠窗的梳妆台。
——————————我是代表更新的小分——————————
永琪的手刚碰到那梳妆台上的一锭银子,后面姑娘的剑尖便直直的向着他刺来。
永琪转身来不及躲闪,眼看着即将刺向自己左胸的长剑,他闭上眼睛把福康安他们一家老小都问候了一遍。
“老子穿越成这短命的五阿哥还没过两年好日子,你他妈的哄我来逛窑子不说,还要直接让个窑姐把我了结了。
是何居心啊?”
永琪心里这样骂着,却一点没有感觉到疼痛,睁眼一看,福康安的摺扇正架在双儿的剑下。
“快走。”
说话间,福康安已经与双儿交手。
门外传来脚步声,哐的一声,门被一脚踢开,几个男子手持刀剑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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