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来不及多想,飞身从窗户跃了出去……
双儿大喊:“他拿走了一锭银子,快追。”
两个男人便提刀跟着永琪跳出窗户。
大街上人来人往,灯火通明,谁也不敢出手。
永琪害怕暴露身份,只好往人堆里钻,以此摆脱后面两人。
跑过几条街,确定那两人已毫无踪影,永琪才偷偷潜回到聚贤楼旁边的小巷里面,准备找个隐秘黑暗的角落躲起来观察对面逸云阁的情况,他手里紧攥着那锭福康安让他带出来的银子。
说实话如果单和双儿那姑娘周旋,尽管福康安身无长物也没有问题,可是那群后来闯进的男人看上去可都不是善茬儿,饶是他武艺高强,想全身而退也没那么轻松。
永琪这样想着,突然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他回手出拳,便要向那人脸上招呼。
哪知手刚伸出去,便被那人紧紧握住,用力一带他整个人就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那人顺势向后倒去靠在墙上,把永琪死死按在胸前,低头在他耳边柔声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
永琪抬头看着福康安那张还在似笑非笑的脸,手里攥着的银子真想狠狠砸他脸上。
这个人到底在玩儿什么花样,从昨天到今晚,发生的事情都太过诡异。
自己为什么要为了锭银子陪他玩儿命,真是太疯狂了。
福康安的唇一直没有离开永琪的耳朵,他又轻声道:“如果不想再去听一次那要命的琵琶,我想我们最好赶紧离开。”
永琪扭头看了看那仍旧歌舞声频的逸云阁,一把推开福康安,把那锭银子扔到他手里,抬脚变向着小巷更深处走去。
福康安几步上前,一把牵起他的手,拉着他拐向另一个胡同。
永琪想甩开他的手,奈何对方握得太紧,甩了几下还是无法挣脱,只好作罢,任由他牵着向前走。
两个人出了城,来到一条小溪边。
福康安拉着永琪在一颗柳树下坐着,手却依旧没有放开。
他转头望着永琪:“现在我们也算是同生共死一回了。”
永琪本就有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一听他这话心里更是无名火起,使劲儿甩开他的手指着鼻子就开始骂:“从头到尾,这些都是你计划好的是吧,在街上遇见我,景琏骑马横冲直撞,去聚贤楼正好坐在可以看见逸云阁侧门的雅间,还有那盏中草药,今晚去逸云阁找那双儿姑娘……”
“没有。”
福康安打断他:“昨天我会在那里遇见景琏的确是我有意安排,我知道他那个时候会去逸云阁找双儿。
即便没有你,没有那个孩子的出现,我的手下也会安排一个意外,让我可以飞身上他的马,有机会拿到他随身的物件。
可是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
福康安握住他的双肩,迫使他与自己对望:“我顺利的拿到了那个荷包,而你和他的梁子也结下了。
后来在聚贤楼,那盏茶是我有意安排没错,可那雅间不是,因为那是监视逸云阁最好的位置,我便每日都去。
自然小二一见我便要往那雅间领。”
永琪眼里都快要凝结出冰渣子,冷森森的一字一句道:“这样说来,自从你昨天下午在那条街上遇到我和尔泰,便有意要让我卷进这个案子。”
福康安含笑点头,深深望进他的眼眸,语气缓和而温柔,也有些许的坚定:“我是有意让你卷进来,我承认我很自私,我想要和你并肩作战的感觉,此时此刻,既然不能上战场,那么官场也一样。”
永琪不甚明了他话中意思,难不成这是变相表白。
这个问题日后再说,眼下还是搞清楚这个案子的始末比较实际。
永琪把自己的肩从福康安的手中挣脱出来:“那个荷包又是怎么回事?”
福康安看着他躲开自己,低下头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又靠着身后的柳树说道:“他本不会注意到那个丢失的荷包。
可是你却在临走之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便怀疑你会去万岁爷跟前告他个有意冒犯,所以当他发现那个荷包丢了才格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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