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一来,应思远的身份就有些尴尬了。
在这个时代,私生子、未婚生子都是很不体面的事情。
应泽安已经打算好了,既然东方不败喜欢穿女装,那么他每年都可以带着东方不败来这里住上几个月,日后等到东方倦了江湖,也可以干脆来这里定居,两人扮一对寻常夫妻。
如此一来,不如就对众人说,应思远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省的时间久了,就会有那等没眼力劲儿的人日后拿东方不败一无所出来说事。
应泽安也有心想要和东方不败解释,应思远究竟是怎么来的,只是这原因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一点——事实上,应泽安要是直接对东方不败说,应思远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东方不败也是会相信的,毕竟他心里对这个事的认定早已经妖魔化了。
四月二十三,天朗气清,的确是一个好日子。
东方不败被蒙着眼睛,应泽安亲自驾着马车,将他带进了应府中。
入了家门,应泽安亲自解开了东方不败的眼罩,说:“虽然没有父母兄弟,也没有亲朋好友,这个婚礼,我给不了你盛大的场面,但是却有十足的真心。
你瞧,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用心布置的。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东方不败被应泽安揽在怀里,而小思远则很听话地牵着他的手,家一个字就将他们维系在了一起。
东方不败几乎要喜极而泣。
他一直想要追求的从来都不是所谓的雄霸武林、天下第一,他只是想要有一个家而已。
若不是父母惨死在仇敌的手里,他情愿自己庸庸无为一辈子,却能在天寒时有人提醒加衣,在归来时有人奉上热饭热茶。
而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的心越来越冷,原以为自己从此就只能守着一个秘密孤独终老。
却原来,他还能有这样一番际遇。
原来,母亲说得都是真的。
在那些已经被岁月模糊了的记忆里,他的母亲有着最爽利的笑容,她总是说呀,月老为有情人牵好了红线,从此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对你是不同的。
应泽安牵着东方不败的手,将他引到一扇门前,对他说:“这里就是我们的新房了,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
你放心,思远住在那边呢,这么大的人了,早该和我们分房睡了。”
后一句话,他说得很小声,热气擦过东方不败的耳畔,带过一点点暧昧。
东方不败脸一红,将手上的包袱塞进应泽安的手里,一转身就钻进了新房,然后从里面将门给反锁了。
应家父子对视了一眼,小包子眨了眨眼睛,对应泽安拱了拱手,说:“恭喜恭喜。”
应泽安将包袱夹在腋下,也抬手抱拳,对小白子拱了拱,说:“同喜同喜。”
东方不败塞给应泽安的那个包裹中装着已经绣好的新郎服,还有一套是给思远的。
父子两换好衣服,又是对视一笑。
然后小包子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勾了勾手指,示意应泽安蹲□来听他说话。
应泽安蹲下来之后,小包子咬着他的耳朵问:“爸爸,我已经在心里憋了很久了,再憋就憋不住了!
我就是想问一下,美人师父,他……他其实是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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