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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朱歌撕心裂肺。
一想到沈空眠“缘去则去”
,再不属于自己,便觉得心被人抽去了一般。
“本来就是事实。”
中年女人的声音依旧冷漠。
“不!
不要!
不要这样!
我不要这样……呜……”
朱歌泣不成声。
不要哪样?
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对我。
不要让我遭遇这些……
我想回去。
想回到以前,有相公的爱,有自己的家。
不是像现在这样……
朱歌哭得很用力,却被堵在胸口的浓重悲伤哽咽得不成声,就像野兽的呜咽,听来让人痛彻心扉。
“幼稚。”
中年女人吐出这两字后,拂袖而去。
出得门来,她径直走到廊头最华丽的一间卧室,敲门。
“谁?”
“是我,昭……月姨。”
中年女子答。
两三秒的沉默后,门里传来声音:“进来吧。”
月姨推门进去,一愣:屋子里,除了步云菲,还有一个人,正是这芳菲楼的头牌——恋瑾年。
恋瑾年站起身,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行礼:“月姐姐。”
月姨脸上的表情一僵,嘴角微动了动,也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还礼。
继而转过目光不再看她,而是朝着步云菲躬身道:“老板,我想跟您告个罪。”
这芳菲楼说是青楼,却与其他街头巷口的青楼有些不同,不止姑娘家调教得书墨飘香少有庸脂俗粉之气,步云菲也绝对不似其他青楼穿得花里胡哨、涂个血盆大口来挥舞手绢,而是一袭精致裁剪的丝绸,透着主人骨子里低调的奢华。
而除了有客人在场,阁里的姑娘都喊她为“老板”
,而不是“妈妈”
。
“可是那个叫朱歌的丫头有些难搞?”
“老板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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