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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哐当”
一声,以前散落的线索变成了一个事实,辛蔚恍然大悟:原来孙大人隐退是为了陪伴辛贵人!
“小安子,怎么不认识咱家了?”
“不敢不敢!
孙大人别来无恙!
我家娘娘——”
辛贵人轻咳一声:“此处哪里来的什么娘娘,只有孙辛氏!”
妖孽的孙飞白大人瞬间笑得形象全无,频频点头称是。
满世界的寒冬眨眼间变成了春天,到处春情泛滥、桃花朵朵的,辛蔚被晃得遮住眼睛,再看下去,狗眼都要闪瞎!
“辛蔚,我家昭昭到底怎样了?你刚才为何不回答?难道……”
昭昭他娘猛然站了起来,脸色惨白对着旁边傻笑的孙大人大声怒喝,“孙飞白!
你又骗我!
是不是昭昭出事了?”
“娘子,这话从何说起?小安子,快点回答我家娘子的问题!”
孙飞白的笑容飞散,紧张兮兮跟辛蔚求救。
辛蔚看着这一幕,心下大定,看来孙飞白大人一直被昭昭娘辖制,这还差不多!
“娘——姑母,昭昭在宫中过得挺好的,长得高,大概到这儿。”
她伸手比划了一个位置,“长得也挺结实,这么多年小毛小病都没有得过。
功课已经通读了四书五经,《论语》《孟子》《大学》和《中庸》已经倒背如流,最近师傅在跟他再解《春秋》呢。
他聪明伶俐,几个师傅都对他青眼有加,是一块做学问的好料子。”
一准得是块好料子,当年那圣莲温泉水可灌了大半瓶,洗澡水也泡了好几遭。
昭昭娘嘴唇颤抖着,一大颗眼泪倏忽从她明澈的眼眶里滚落出来:“那就好……那就好……我这个做娘的太自私……我走了之后,昭昭……昭昭他哭了多久?”
“……也没哭多久,大概一个月吧。
就是嚎哭得嗓子沙哑,现在都好了。”
辛蔚到这个任务后,最痛苦的就是那个月,简直不堪回想。
昭昭娘忽然趴伏在孙飞白身上嚎哭了起来。
这变故让辛蔚手足无措,她站立不安、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办。
倒是孙飞白有办法,细细地哄着哄着,慢慢她的哭声就歇了。
孙大人一边帮她擦着眼泪,一边说:“好了好了,等昭昭封地之后就好了,到时我们一起去找他,他也会明白你这个娘的苦衷的——当初设若不走,你们两母子都已经遭殃,早都不知道到奈何桥上喝了几碗孟婆汤!
如今,儿子也大了,出息了,等咱们辛家沉冤得雪,日子就畅快了!”
接下来,昭昭娘展开了针对昭昭的全面调查,什么几岁的时候多高啊、每天吃什么啊、最爱吃什么啊、三个师傅当中最喜欢哪个师傅啊……简直是娘娘版十万个为什么,问得辛蔚头大如斗,求救的眼神瞟向孙大人——岂知这大人素来是见风使舵、见死不救的,就只笑微微在一旁立着,还不时帮着提几个问题!
不过问题问多了,辛蔚也发现昭昭他娘好像也有一些信息来源,对昭昭的情况也不是全然不知,看来又是那个宠妻狂魔孙飞白的手笔。
“姑母,我会画画!
这样吧,我把昭昭的样子画下来,您慢慢看!”
说到口干舌燥、唾沫都干了,辛蔚灵机一动,提出一个好建议。
昭昭娘又是浑身颤抖,眼泪乱坠,死死捂着嘴话都说不出,只能用力点头。
笔墨纸砚都齐了,她写草草画了一张水墨写意人物画像练练字,几笔之下,骑马的昭昭昭然纸上,那调皮机灵的样子透过纸面,呈现在大家面前。
昭昭娘捧着画纸,心呀肝呀儿呀乖呀还是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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