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蔚画了几笔后找到感觉,换笔用工笔技法细细描画昭昭手不释卷阅读的样子:乌黑的发髻、俊朗的面容、玉树临风、文质彬彬,一笔一画间,已经把昭昭的斯文俊逸表现得淋漓尽致。
昭昭娘看了许久,终是释然一笑:“辛蔚,你把昭昭带得很好!
就算是我亲自教养,也不一定有这般好。
这些年,实在辛苦你了。”
她伸手把这小姑娘揽在怀里,“实在是辛苦了……”
“姑母……”
在她暖烘烘、淡淡香的怀抱里,辛蔚忽然有点酸涩,竟也有点想落泪。
“来擦擦眼泪,待会去见见你父亲,还有你祖父祖母。
当年流放路上……”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把这些年的经历说了出来。
辛蔚这才知道,她当年诈死出宫后,马不停蹄就直奔流放地,想了许多办法,把家族里还剩下的人聚拢在了一块儿,又使了不少功夫才把这些人从最艰苦的青岩镇弄到了这凉城里边。
五年前,孙飞白大人也到了凉城,族人们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辛蔚,这是辛家的大恩人,也是你姑父,好好见礼谢恩!”
辛蔚看着一脸骄傲的孙飞白,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是这家伙走了,然后五皇子想欺负她,然后她就转手到了小八手里……
“姑母,当年为何不把我们全带出宫?”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
以孙飞白当年的能力和权利,这也不是难事啊!
昭昭也不必承受“丧母”
之痛。
“士农工商,昭昭要是出宫,以他的身世肯定无法出仕,还不如就当个安安稳稳的太平王,以后子孙也还是高人一等。”
昭昭娘苦涩回答。
o(╯□╰)o不能理解古人的思维方式,辛蔚想,还有什么比得过骨肉情深?
“最主要的是这流放路太辛苦,不想让他受这些苦头……辛蔚,你说昭昭以后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恨我狠心?”
昭昭娘忽然紧紧抓住她的手,担忧问道。
“姑母,不会的!
昭昭不是这种人,他要是敢生您的气,我就狠狠揍他!”
“不能揍不能揍!
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姑侄俩絮絮叨叨说了好久,午饭都没吃,又赶去城西的流放罪人集中地,见了辛蔚的“父亲”
“祖父”
“祖母”
,这泪哗哗的场面,辛蔚着实不想经历第二次,她眼下就想着:有什么办法替他们洗冤完成支线任务?还有小八说的会让她堂堂正正以女身回去,会给辛家洗清冤屈,这些他怎么能做到?哪有那么容易沉冤得雪?历史上,一般都是得换一个帝君甚至换一个朝代才能翻案,岳飞都冤屈了多少多少年才彻底平反呐!
晚饭前,昭昭娘又把辛蔚带回了她在凉城的宅子里,见她没个贴身人照料,又红着眼睛指了清秀伶俐的大丫、二丫帮她梳头洗脸、穿衣打扮,辛蔚怎么推脱也不行,只好笑纳姑母美意,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头发有人料理、衣物有人管理的幸福日子。
在凉城不知不觉就呆了二十多天,等到佟锦将军护送的辎重也安全到达,已经是腊月二十三的小年夜。
他和城守大人是旧识好友,两人一见面就拼酒,佟将军似乎特别高兴,喝得烂醉如泥,睡了一整夜。
也没怎么休整,腊月二十四一大早,佟将军又神采奕奕爬了起来,甲胄上身、挥剑前行:“孩儿们!
走!
去雁云关过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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