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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瞪着他,这小兔崽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他正跟太上皇置气,还提!
想想当初,明明俩人都商量好了,一定不能跟俩小混蛋妥协,一定要让他们生个孙子出来的。
可那个老头子不声不响地就弄出了大肚子,留下他一个进退维谷的,简直就是叛徒!
被瞪了也不生气,贾琏给便宜爹捶腿,“我今儿可听文兄说起来了啊,您有日子没进宫了,太上皇都问好几回了。
您也是的,明明都在家呆不住了,还偏偏硬犟着不进宫,这不是难为自己么。
您倒是跟我说说,到底生的哪门子气,我替您讨回来还不行么?”
“就你有能耐,什么都能讨回来。
儿女都是讨债的,你是什么时候也弄大个女人的肚子,就算给我讨回来了。”
贾赦没好气踢踢他,换一条腿要求继续捶,嘟嘟囔囔地抱怨道:“我进宫去做什么?平白打扰了太上皇的艳福,不知道该有多碍眼呢。
哼,就没一个让我顺心。”
贾琏失笑,便宜爹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活脱脱就像个吃醋闹别扭的小情人。
他不清楚两位老人的感情,也没有深究的打算,就让他俩顺其自然吧。
不过,现在两老似乎遇到“感情”
问题了,还是要开解开解。
不然,恐怕宁寿宫里那位就要杀上门来了。
“呵呵,原来父亲是羡慕人家的艳福了啊。
这有什么的,明日儿子就给您选美去,环肥燕瘦、沉鱼落的随便您挑还不行?您身为郡王,又正值男人的黄金年龄,多少美人儿都要上赶着扑向您呢,快别生气了。”
贾琏说话的表情有些夸张,当年哄逗小猴子迎春和三儿贾琮时就这个样子。
“去,少拿老子当儿子哄。”
贾赦被儿子逗笑,坐起来拍了拍他肩膀,叹道:“琏儿,你跟我说老实话,是不是……是不是他不许你碰别人?唉,你选的这个人实在是不好,那高高在上的地位,我就怕你日后伤心啊。
若是你们……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让我怎么放心。”
“父亲。”
贾琏闻言愣怔了一下,对上贾赦满是担忧的眼神,他蓦然一笑,揽住便宜爹的肩膀,道:“放心吧,文兄从未如此要求过,不过是我不孝,无法为父亲解忧。
我与文兄相交,他从没对不起我过,那我便只有同样报之。
至于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
他觉得话题有些沉重,旋即又笑道:“若是怕我日后孤单,父亲更应该多多努力,为我多添几个弟妹才是。
能有一堆小萝卜头环绕,我恐怕连想起孤单的机会也无。”
说着,他凑到贾赦耳边小声道:“父亲放心,即便是您力不从心,儿子也有好东西能让您立时龙马精神、龙精虎猛……”
“放屁!
老子什么时候不行过?!
你个臭小子给老子等着,老子非得让你看看谁不行?”
男人是不能被质疑能力的,赦大老爷愤然而起,勃然大怒。
只见他一个轱辘就从炕上蹦起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贾小琏,重重地哼了一声,就准备去一逞威风。
“恩侯,在说什么行不行?”
房门口的棉帘子一挑,老皇帝呵着白气走进来问道。
他只来得及听到贾恩侯的一吼,并不太明白是什么事。
但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贾恩侯接下来的行动不怎么会让他开心。
这老小子真是胆儿肥了,胆敢好些天不进宫不说,现在还敢让他不开心,简直欠收拾。
贾琏绷着脸憋着笑,上前两步给太上皇行礼,然后毅然决然地丢下便宜爹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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