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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言坐在书桌前,将那杯冷茶向梁三推来,而后移开手,用手掌指了指那杯茶,又指了指梁三,冲着他笑。
梁三伸手捧住那杯茶,手指有点哆嗦,拿起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他想,他现在最正确的选择,应该是马上扔掉那杯茶,跪倒在舒言的脚边,抱着舒言的大腿,哭着求他饶他一命。
但是他又看了看舒言那一脸的笑容……半晌后,梁三躬身,向着舒言行了深深一礼。
直起身后,他捧起那杯茶,举到自己的额部,恳言道,“我梁三的忠心,可鉴日月。”
说罢,又将茶杯移到自己的唇边,作势欲饮。
刹那间,梁三只觉手背被人打得一疼,茶杯刷的飞出,撞到墙上,噼啪一声,清脆极了。
舒言半撑在桌面上,一只手仍在半空中,飘扬的衣袖正缓缓而落。
梁三跪到地上,垂首触到手背,哽咽出了两个字,“陛下……”
舒言脸上总算失了笑。
他深吸一口稳住气息,坐回椅上,收回手,按着自己的脑侧,摇了摇头,喃喃自语,“罢了……行了,都行了……已经够了……”
如此半晌之后,才扬声道,“你退下吧。”
梁三埋头,“谢陛下。”
心中暗道:他总算是真撑不住了。
早在九年前,他便已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光华耀眼,吸引梁三誓死追随的六皇子了。
梁三离了书房,没急着出宫,而是去了皇后寝宫。
他与南宫春华都是月炙人,也算是个老乡,故此,舒言特许他时不时来看看这位皇后娘娘。
他见着南宫春华时,她正在院子里,扯着一颗树上的花叶,将那棵树扯得光秃秃的。
花叶飘扬而下,她则不住嘻哈大笑。
侍女宫人都躲得远远的,院中只有她一人。
“娘娘。”
梁三向着南宫春华行了一礼,压低声音道,“月炙将亡。”
她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嘻嘻哈哈地扯着那棵可怜的树。
“陛下这些年行事多有不当,娘娘你应深知。”
南宫春华扯光了那棵树,又扭头去糟蹋另外一棵。
“娘娘……”
梁三谈了口气,道,“你被关在此处这么些年了,不想再过问世事,我能明白。
但是,你莫非也不想要再见一见小太子?”
小太子舒昀——南宫春华只在生他的时候,见过他一眼。
南宫春华终于停了嬉笑,却只似在发呆。
“陛下这些年来深信于你,想必不会瞒你什么。”
梁三又仔细瞧了瞧四周,走进几步,将声音压得更低,“如得你相助,大事将成。
我保证不会杀害陛下与小太子,到时你们一家三口,难道及不上你现在在这儿装疯卖傻?”
南宫春华仍是沉默。
梁三等了好半晌,末了只得摇了摇头,心想她大概是真傻了,转身欲离。
就在这时,南宫春华终于低声道,“放弃吧……你都看得出的事情,他岂能不知?”
闻声,梁三欣喜不已,“娘娘不必担心,陛下的心思,早就顾不上这些了。
更何况,你我此时,还有别的选择吗?这全是他逼的!”
南宫春华又沉默了许久,终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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