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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她听见有宦官拖长了音调的声音:“陛下赐乐师酒——”
此时,座上百官才像复活过来了一样,开始交口称赞不绝,皆称这燕国来的乐师当真不凡,那小宫女亦是聪颖。
不多时,有两队身着黑衣的宦官从阶上走下来,每队有三人,领头宦官手中持一托盘,上置酒樽,一队行到高渐离面前跪坐下,一队则是到瑾娘之前。
瑾娘拜谢之后,拿起酒樽一饮而尽。
酒是美酒,但紧张之下,她也尝不出什么味。
高渐离饮罢酒,伏身道:“谢陛下赏赐。”
瑾娘庆幸自己还没有忘却姬荑所教授的礼仪,跟着面朝北边拜谢,言语从容,并无慌张之态。
两名宦官随即将高渐离搀起来,向阶上走去;瑾娘还在瞎操闲心,忧心他们会把高渐离拖去哪里,却又有两名宦官走到瑾娘面前,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动作看来礼貌,却教她毫无反抗的余地,亦跟随着高渐离朝阶前而去。
嬴政竟然是要近距离见她和高渐离两人。
瑾娘跪坐久了,腿有些发麻,如同她脑子也是钝的。
只走到台阶之下,两名宦官就把她按到地上,头低垂碰着地面。
她听到一个人的脚步拾阶而下的声音,每一步,仿佛都让周遭的空气战栗。
她听到在距她不远的地方,有个比想象中要柔和的声音道:“都抬起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当,最有存在感最霸气最炫酷战斗力最佳的邪肆狷狂霸酷拽男配出场了!
☆、嘉木蒙尘
当嬴政让她抬起头的时候,就算瑾娘不愿意抬头,宦官们也会把她的头弄得抬起来的。
瑾娘强行抑制狂跳的心脏,也分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是紧张、激动还是恐慌,缓缓抬起头来。
从上面看,显出来的先是一点点细碎的额发,然后是光洁的额头,如含着水的大眼睛,长长睫毛翕动了一下,小巧的鼻头,还有未曾点染也诱人的唇瓣。
瑾娘的美丽,就像是阳春陌上灼灼盛开的桃花,年轻,无任何华丽的装饰,唯有年轻和带着青草芬芳的风,盛开在无人所知的地方。
她明白,当自己跪在这里时,她是什么都没有的,只有手中的筑,还有一张漂亮的脸。
从瑾娘这个角度去看嬴政,只能看到一个棱角分明的大下巴和垂落的玉旒,还有红黑交叠的华服。
嬴政没有什么动作,也不说话,但是瑾娘知道,面前这个人只需挥手便能将此地化作血海。
她感受到嬴政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一会儿,随后他后退两步,仔细地低头盯着高渐离。
瑾娘也不顾失礼与否,直直望着嬴政。
这可是秦始皇啊……活蹦乱跳,不收门票的秦始皇,能知道他长什么样,绝对是赚了,而且是大赚特赚……瑾娘咽了口唾沫,嬴政抬了一下眼睛,隔着玉旒的珠串,他的双眼深邃,甚至完全没在冠冕的阴影里,但他的目光却让任何一个被他凝视的人都无法忽视,那是虎豹看向猎物的眼神,比之凶狠,更有种让人彻底臣服,甚至在见到他时就忍不住跪下叩首的魔力。
高渐离跪在瑾娘前面,瑾娘甚至能看到他单薄的背影在轻轻颤抖着。
他在害怕,正如瑾娘也极力掩盖着内心深处拼命叫嚣着的恐惧。
她却说不明白自己是为什么而害怕,或许只是一种本能。
宦官站在瑾娘的身后,按着她的后背。
于是她也就顺从地伏下身叩头。
她听见那个温和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宫女击筑,独奏一曲。”
旁边的宦官连忙将筑放到瑾娘面前,又把筑尺塞到她手里,附在她耳边道:“陛下命你击筑。”
瑾娘有点怔愣。
嬴政要听她独奏?还有,他的声音,也不像《史记》中记载的那样,“豺声”
,而且还有人考据出是他患有支气管炎,看来史书也不可尽信,嬴政的声音温柔得跟高渐离有一拼,就是说话时那种气势就完全不一样了……瑾娘胡思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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