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手抬起筑尺,轻轻划下一连串音,筑弦颤着,有点像美人似有似无的歌声,几声零落的筑音之后,瑾娘微微笑了一下。
既然是独奏,就不必费心去听他人的旋律和节奏了,全由她自己发挥。
瑾娘考虑了几秒钟,决定先来一首中规中矩的《明月千里寄相思》。
人隔千里思悠悠,未曾遥问心已愁。
请明月带问候,思念的人儿泪长流。
平心而论,瑾娘弹得并不算特别出色。
毕竟她对筑这种古乐器还有点手生,而且因为紧张,弹错了好几个音,好在在场也没有听过这首歌的人,被她随即又按了几下弦掩饰了过去。
筑声激越,就算是《明月千里寄相思》也多少有了点悲壮的意味,不知何故,又勾起瑾娘的许多回忆。
当她还是古静的时候,男神曾经用小提琴演奏过这首曲子,古静弹钢琴为他伴奏;然后男神放下了弓弦,坐在钢琴琴凳上,与她并肩,四手联弹。
她努力回忆着男神身上的气息,却只记得那时候的夕阳从窗子里探进来,灼得她脸颊发烫。
一转眼好几年都过去了。
她甚至不会怀疑,她再也见不到男神了。
那是她的心里其实就明白,男神暗恋的女孩另有其人,而不是她。
明明会让自己心里难受,却还要喜欢他。
可是如今……瑾娘微微抬起头来,望向背对着她的高渐离。
他一身的白衣,在这个处处飘拂着黑色帐幔的咸阳宫里显得渺小而可怜。
但是瑾娘知道,这个人却占据着她的目光。
因为她爱他,她爱高渐离。
感情不知从何而起,更不知会在何处落下。
一曲终,瑾娘放下手中的筑尺,再度叩首。
嬴政沉默良久,道:“不想一个小小宫女,击筑倒也是出色。”
这算是夸赞了,瑾娘心里松了口气。
却不曾想,变故陡然而生。
座中一个人突然离座,跪在阶下连连叩头:“陛下!
臣斗胆道一句,那乐师,臣是认得的,他是燕国荆轲的朋友,名为高渐离!”
满室哗然,初时是讶异之声,随后变成各种各样的议论和嘈杂,恍若在这冀阙中汇成一条暗流,直要将瑾娘和高渐离淹没,又像是许多利剑,将两人活活给刺穿。
瑾娘抬起头,表情多少有些慌乱,她却不敢回头看是谁欠揍说出了高渐离之名。
也许是蒙嘉,他因为荆轲之事被贬官,心头一直记恨着;也有可能是哪个燕国的旧臣,认出了高渐离,毕竟以前高渐离的名声也挺大。
瑾娘抬眼担忧地看着高渐离的背影,见他脊背都绷直了,僵硬的,好像只要轻轻一推,他就会不堪重负地倒下。
又有一人离座,跪在阶下,不慌不忙道:“禀陛下,小人护送此人至咸阳时,已心生疑窦,此人怕是荆轲故人。
今日听田大人如此说,才明了过来。”
他提高音调,痛呼了一声:“陛下,刺客余党不可留!”
话音落,座中纷纷附和:“说的是,此人不可留,还是诛之为宜。”
瑾娘认得这声音。
竟然是尹厂长,尹维风,她恨得牙根直发痒,恨不得冲下去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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