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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高渐离居住的院落之外,又听到他在击筑,偏偏还是《琴师》之曲。
瑾娘砰的把托盘掷到地上,踹门进去。
高渐离背对她击筑,听得这么大的动静,才少停动作,偏头道:“粗手粗脚。”
几日不见,他倒是学会了用老爷腔调埋怨人。
“藏在哪里?”
瑾娘也不废话,直言问道。
听到是瑾娘的声音,高渐离有点慌,竹板碰着弦:“靖夫人……你……你……”
瑾娘没跟他说话,走近房中,四处逡巡。
高渐离看不见,藏东西的手段想必也不会多高明。
她前世古静玩密室逃脱游戏可是战无不胜的,找东西岂会难得倒她。
“靖夫人……瑾娘,瑾娘,请你离开,如今你是妃子,一个人来这里,叫人看见不好……”
高渐离低垂着头,紧紧握着筑尺,却没有动,只喋喋劝她离开。
“你将那些铅的杯子碟子碗都弄哪去了?”
瑾娘跟抄家一样乒乒乓乓把高渐离乱如狗窝的住处翻了一遍,脏内衣袜子倒是不少,却不见那些器皿。
“他们都没有跟我要,你凭什么过来索取……瑾娘,你不是这样的人,请你快离开,免得教人怪罪。”
高渐离捧着筑背对着瑾娘的声音,筑尺再度击弦,换了支曲子。
瑾娘心里一动,她突然静了下来,仔细听着高渐离的筑声。
就音色而言,她绝对是个中高手,因为她曾经是靠编曲吃饭的。
高渐离弹的曲子不重要,只是那声音……高渐离看不见,但听瑾娘那边没了动静,他边击着筑,边竖起耳朵留心瑾娘,猝不及防的,脚步声骤至,他只觉一股大力从他手边夺走了筑,然后又听见筑被翻了个面的声音。
筑为中空的乐器,以便扬声。
而高渐离的筑比她的筑沉了许多,沉得不正常。
瑾娘就着火光,见筑里黑乎乎的一片,知晓那些铅的餐具,现在都在那里面呆着呢,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铅的熔点大约三百来度,高渐离将铅制的器皿在火盆中烧化,然后又浇入筑中。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完成这一切的,他可什么都看不见啊。
瑾娘又心疼又心焦,扯过高渐离的手一看,依然是细白修长的乐师的手,只是手心处却有新近灼伤的痕迹。
高渐离正想说些什么,突觉手心一凉,水滴落在其上,那是瑾娘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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