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离的语气又恢复一贯的平稳无澜,让瑾娘再度觉得,原来自己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他,“你和我不一样。
你本来应该过安安稳稳的日子,嫁一个好人家,而我是荆卿余党,应死在乱军之中。
荆卿也断不愿意见我如此,我有我的思量,对不住你了。”
“渐离……”
瑾娘讷言,脑中一片空白,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叫出他的名字,试图做最为无用的挽回。
一年前还不是这个样子,为什么才经历半载暑寒,两人就成了这般?
“你在我这里逗留太久了。
请回吧,靖夫人。”
高渐离的声音又复清冷,那双蒙着阴翳的眼睛,也许是火光造成的错觉,让瑾娘觉得从其中流露出无限的悲痛来。
这话说得倒也是,瑾娘端着盘子气势汹汹冲到高渐离的居所,多少人都是看着的。
他们之间本来就有些风言风语,她要是在这里留得太久,难免会招来什么麻烦。
她理平衣襟站起身,睥睨而视,有几分夫人的架势。
瑾娘想了片刻,最终只叹口气,说道:“高先生,初至咸阳时,你说过,无论如何,好好活下去。
如今瑾娘希望你也能做得到。”
瑾娘离开高渐离的住处时,必须要努力抑制,才能不让眼泪落下来。
第二日,瑾娘起床后方才梳妆毕,正取出筑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忽然门帘被掀起,闯进来一个人来。
瑾娘抬头一看,心里叫苦,来者是胡亥。
胡亥披了一身黑色的裘衣,以红色的带钩为饰,头发一丝不乱地束起来,他今年有十二岁,身材快要长起来了,当他弯腰走进来时,看着像个成年人一般。
他也不看瑾娘满脸惊诧的神色,自顾自脱鞋进来,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他跪坐在火盆旁边,对着手哈气取暖,笑道:“这天气真够冷的,还好你此处算暖和,火盆添炭也勤,不然我非杀了这里的管事。”
瑾娘下拜:“见过殿下。”
胡亥去扶她,手在她的肩臂处多流连了一会儿。
瑾娘问道:“殿下一个人来的,中车府令不会担心吗?”
胡亥说:“管他呢。
我就是来看看瑾姐姐,管别人那么多有什么用。”
他突然停顿住了,定定看着瑾娘,过了许久,轻轻叫了一句:“靖夫人。”
瑾娘被他这样的神情和语气弄得心里发毛,胡亥不待她回答,叹息道:“你成了我父皇的夫人,是吗?过个两三年,我也要娶妻了,我听说了我那未婚妻,父皇亲自定下的亲,御史大夫太叔的女儿,我从没有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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