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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像我这样做惯服务业(呸,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的人,怎么会不懂切墩呢。
虽然菜刀跟现代的比起来有点沉,但不影响我发挥。
但是听李姐这话,春红似乎是不怎么会的。
我讪讪一笑,放慢了手上动作:“两位姐姐……之前我心火旺了些,冲撞了你们,我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了。
其实我也是着急,也不知道今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形势不明时,说的话越笼统越抽象,越不容易出错,这是从领导那学来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脾气略暴躁那位先哼了一声:“还能怎么走啊,就这么着呗!
你难道还想从良?”
“婉柔!”
李姐嗔她一眼,回身看着我,“我知道你还没放下赎身的希望,只是攒这赎身钱容易,攒给衙门的孝敬钱难啊!
不够孝敬钱,买不着一纸平民的身份,就永远都顶着下九流的贱藉,世代为娼。”
她叹了口气:“既然哪里都是一样,不如在做熟的地方一直待下去。”
做……做生不如做熟是么?
李姐看我发呆,又安慰地拍拍我手背:“别担心,你之前是没问过这个,可能不太知道。
咱们做了仆妇的,晚上还是能穿戴着出去接客的,要是一个月接不到五个客,也不用交月供给妈妈,权当是自己的零花。
遇到恩客打赏多的时候,日子也不是多难熬。”
……这算哪门子安慰!
照她这么说,搬出秀房之后,白天要做仆妇,晚上要接着卖身,劳动量翻倍,没有加班费,固定工资还少了。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位李姐算不过账的可能性。
李姐大概看我脸色不好,从我手里夺了菜刀轻轻推我:“好了好了,刚有点精神就别再累着了。
搬出秀房也不在这一天两天的,你先回去歇着,我帮你跟妈妈说一声,就说你答应了,成么?”
我点点头,道了声谢之后便上了。
奇怪,是因为两位仆妇已经没有争宠之心了,所以才对我分外友善,还是只是李姐性子柔和?
……总之是跟我想象中明争暗斗的青不太一样啊。
不过,我对男人上下其手的古怪毛病算是破案了。
这位春红姑娘大概是注定干这一行的,一双手遇着男人就自动摸过去,一听到不让她卖身就绝食以抗,连带着把我也坑了。
鼓鼓掌,春红姑娘具有朴素的劳动人民情怀,干一行爱一行,是广大群众学习的榜样。
可见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之言,并不是用来哄小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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