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是被她坑来的,到手的好日子也没了,难道真要我表扬她?做梦。
铜镜里的春红姑娘哭丧着一张脸,这张脸以后就属于我了。
我叹了口气,忍不住戳戳镜子:你要是还在,就赶紧回来,我不想占你的身子。
没有人回答我。
风没有吹,鸟没有叫,我也没有任何要醒来的感觉。
好,看来这便宜花魁我是当定了。
我撅着嘴,盯着镜子喃喃自语:镜子啊镜子,谁是天底下最丑的花魁?
镜子里的春红姑娘不情不愿地承认:是你,我的主人。
自问自答实在是傻得冒泡,既然以后要披着这身皮了,我怎么都应该熟悉熟悉,不然半夜照镜子被吓到可就冤枉了。
我再次端详镜子里的人:瓜子脸,脸颊都陷下去了,大概是饿出来的,这个咱们不追究。
肿眼泡……勉强归类为营养不良,还是饿的。
脸色灰败,饿的。
大黑眼圈,纵……纵欲过度。
没眉毛,不知道是剃的还是天生的。
听说古代有很多朝代都流行把眉毛剃掉点两个点儿,假装自己是瓢虫变的,并以此为美。
左看右看,总之还是不漂亮。
当然,我是坚决不会承认这丫头容貌和我有几分相似的。
接地气的艺名、不出彩的外貌,这姑娘是怎么当上花魁的?不会是……哎呀好害羞。
象征性地害羞一下,我开始翻箱倒柜地抄春红的家。
前花魁姑娘这么渴望赎身,总不可能一分钱都没存下?马上就要搬出去了,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
翻找过程跟RPG游戏不是不相像的,一通折腾之后,我顺利找到散张的银票总共二百一十五两,一些散碎银子,不知是多少两,还有两串用红线穿的铜钱。
我把银票折成小方块贴身放好,铜钱和银两放进刚打好的包裹里。
春红姑娘大概立志于攒钱大业,家当只有一个梳妆盒和一本书,还有穿出去见客的三套衣服。
说实话,衣服颜色挺土,比较贴合人物身份。
我刚收拾完,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便过来敲门,而后不待我反应就迈步走了进来。
看她淡定的神态和一身王霸之气,以及满头的首饰,她应该就是此间的老鸨了。
我微微垂下眼睛,咬着下唇装出个委屈的表情。
女人坐到床边,抚着我手背叹息一声:“傻孩子。”
如此经典的催泪台词出马,我当然知道我应该马上飙出两条海带泪配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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